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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少承书法印象:功性交臻,水到渠成

张雄艺术网 http://www.zxart.cn发布时间:2016-05-09

摘要: 少承兄的行草书,在融会二王、颜、米之外,也是有新意、有当代意识的。这种意识,主要体现在结构上。他的结构有楚楚动人的因素,如不细心看,就会“徒见成功之美,不悟所致之由”。细心看,就会发现他注意横势,尤其...

原标题:功性交臻 水到渠成谢少承书法印象


谢少承书法作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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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读到少承兄的书法作品,亲切之感就油然而生。这当然首先缘于少承兄的为人。少承兄文质彬彬,不卑不亢,是谦谦君子。他既有淳朴、厚重、真诚的一面;也有洒脱、倜傥、韶秀的一面,因而中正和平,可敬、可佩、可亲,与之相处,如沐春风,谈书论文,移时不倦。记得去年冬天,我到南京,去拜望少承兄,在他的书房观摩了他大量的力作,深为其勤奋多思所感动。少承兄不以名家自居,还殷殷让我批评。之后邀来五七同道,不免觥筹交错,无数次决定止酒的我,不知不觉中冉冉沉醉。乘醉游求雨山,仿佛梦中。现在,每当我看到在求雨山购买的高二适法帖,就会怀疑去了没有:没去,书从何来?去了,真耶非耶?而少承兄的芝兰之室,他兼有南北之雅的风采,却真切如昨,历久不磨。


书如其人,他的书法也同样淳正堂皇而又曼妙多姿,也同样兼有北方的朴茂端正和南方的风流自赏。他点画之间绝无轻佻,绝无诡异,笔笔实在,坚守书写性;同时展蹙跌宕的字法、章法,枯润相生的笔法、墨法,如天花乱坠,让人目不暇给,渲染出作品的云蒸霞蔚,这大概就是功性交臻,法备意足的境界。


我之所以每有亲切之感,还有个自私的原因,就是我学习书法的路径与少承兄相近。当然,套这种近乎,我有点僭越了。少承兄是南艺科班出身,我是游击队出身;少承兄是曾夺得“八届国展状元”、获奖无数的当代优秀青年书法家,我只是个爱好者。实际上,我每每在少承兄的作品中获得启示,步而趋之,以提高自己的水平。


如果仍以碑、帖划分创作流派,则少承兄显然属于帖派。他取法的对象,也是帖学的不祧之祖:二王、颜真卿、米芾。千年书史,差不多就是帖学史;而千年帖学史上,除了二王,大概只有颜真卿能够别树一帜,几与二王分庭抗礼;米芾当然以山阴正传自居,贬着颜真卿楷书,也不能不承认“颜鲁公行字可教”,正是融会王、颜,才奠定了他的基本路数;王铎则一方面拓展了二王的表现力,另一方面尽撷唐宋名家之长,可谓集帖学之大成。老子说:“大道甚夷,而民好径。”以尽人皆知的经典为师,就是大道,可能短期内的收成,没有选择偏僻书迹来得快捷,然而也只有“平常”的经典,才能仰之弥高、钻之弥深,留给探索者的空间才大。因此,我对勇于在经典大师方向上持之以恒的开拓者,总是抱有敬佩之意。少承兄的行草书,取法对象基本上就是这个范围,然而他有耐久的毅力,也有敏感的发现,所以就有独到的收获。


他的点画毫不苟且。所谓笔笔送到,恰到好处,这看似平常,却并不容易做到。前些天到故宫看兰亭特展,也看了书画馆中的历代巨迹,我最大的感受,就是“不苟且”。书写出来的点画、完美的点画,是一种真实,只有真实的力量可以穿越时空,留为后人师法。描画出来的笔画,是一种诡诈;而不完美的笔画,也可能因美术的因素引人注意,但说到底是任笔为体、不足为训的。前天在网上看到陈丹青的画,他画了一些旧画册,其中也有旧字帖。像打开的《古诗四帖》,上面的字迹,在画家的眼中也是“物象”,像是写出来的,也像是画出来的——当然是画出来的。看到这样的画,我想到书法,很多人以笔迹效果为最终目标,注重了书法的空间性,却舍弃了书法的时间性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书法的意义,恐怕就要大打折扣了。少承兄书法,点画的完整性是卓越的,这来自于严谨,更来自于他对书法的体认。他的点画(有些理论家说是线条),以颜为基础面貌,融会王、米。大书深刻,圆劲饱满,浑厚绵劲是基调,而随势生形、跳掷跌宕,自能“风樯阵马,沉著痛快”。他用笔杀纸,所以点画有老辣之感,这种老辣自然带来了用墨的变化,厚不觉臃,轻不涉浮,不事拿捏,水到渠成。至于行气和章法,其实也本于二王,一任挥洒中,副以笔墨变化,自然摇曳生姿。这在不期然中,暗合了王铎。不过,王铎的收放对比强烈,而少承兄比较含蓄,即使整幅作品极于动静变化,也不事长枪大戟。从这个区别看,说他没有学过王铎,大概也不错。其实,从元典、源头上下功夫,自然可以“一览众山小”。王铎学过黄庭坚,黄庭坚学过怀素,而王铎只说是学山阴,倒也不算错。


当然,少承兄的行草书,在融会二王、颜、米之外,也是有新意、有当代意识的。这种意识,主要体现在结构上。他的结构有楚楚动人的因素,如不细心看,就会“徒见成功之美,不悟所致之由”。细心看,就会发现他注意横势,尤其注意偏旁错落。这来于他对楷书的探索。他的楷书除了取法晋唐之外,对《张黑女墓志》下过大功夫,化用于行草,以偏傍错落求趣味,以点画收放求神采,妙处甚至胜过他单纯的楷书。楷书虽后起于草、行,然而唐以后人无不先习楷书,因此,楷书风格往往形成行草书风格的基调。楷书有面目,行草书则有面目;楷书无面目,朝秦暮楚,行草书也往往不得根基。许多人写行草有年,终究是为别人打工,不能自立门户,原因在此。少承兄的行草书,亦以错落展蹙为标志,与古人、与今人拉开距离,取得了当代意味。这是自然生发、一以贯之所致,与刻意夸张变形的图式努力,大异其趣。


除了行草、楷书,也偶见其作隶书。这大概是为了贯彻执行孙过庭“熔铸虫篆,陶钧草隶”的主张。其篆书我没有见过,我揣测,私下也可能写过,只不过尚未示人耳。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里,大心力者才会有大成就,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。


去年江苏省书协在中国书法家论坛上搞“苏军”系列大展,轰动书坛,我曾在少承兄专题下踊跃留言:“少承兄之书,较之往昔,尤见笔圆而意胜。所谓笔圆,于点画,为得势发力,为逆顶涩进;于结构,为饱满鼓荡,真力弥满。放得极开,收得极稳,乃见胸有丘壑,气定神闲。而黍米之字,有径丈之势;擘窠之书,有丝毫之微。其举重若轻,挥洒云烟之概,彷佛得见。”而少承兄之书,一日有一日之境界,他日再见,又不知更上几层楼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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